2006年12月2日星期六

煤油灯

两天了,手还在辣。辣这东西真顽强,跟饶颖似的。

打开冰箱,几乎是空的。怎么办呢,我吃什么呢?于是我开始使用自己的惯常招数:把冰箱里所有剩下的能吃的东西混一块,煮。其中有:一盒paste、几片大白菜叶、几根葱、冷冻柜里一盒已经放了两个月的贝壳肉。

后果当然是,非常难吃。吃了几口,剩下的一锅给倒了。倒的时候很内疚,觉得对不起当年养大它们的阳光雨露和水。

小白菜长成大白菜,使了多少劲啊。

我现在真的很热爱wikipedia,什么都有,还全都免费,而且一个词链着无数相关词,不断分叉的线索,无穷无尽。每次用wikipedia,我总有一种侦探破案的兴奋心情。

家里有人去世。不过因为跟我关系远,也不太难过。但是好奇,每次知道有人去世,都好奇“那一刹那”的感觉。

我妈说,实在是煤油灯烧干了,一滴油都没了。

我回忆伊的样子,老得缩成一团,看上去很脆,一碰就要碎成粉末的样子。

想我外婆了。

“世上有着万般情义,只有爱是不能忘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