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大学里革命家非常多,昨天又碰上一个。
不知怎么地聊到中国的文革,伊象所有的小将那样说:文革不能全盘否定啊,文革的时候经济还增长了多少多少呢。
我说,文革的时候经济增长多少多少,可以有两种理解,一种是“因为有文革,所以经济增长多少多少”,另一种是“尽管有文革,但是经济还是增长多少多少”,要我说如果没有文革,经济增长更快呢。
他:你看,你这是在假设历史,而历史是不能假设的。
我说怎么不能假设,有个叫邹至庄的普林斯顿教授,就写了一篇文章,主题就是计算“假如没有政治运动,中国现在的经济水平如何如何”。
他:那都是想象,我坚持认为历史是不能假设的。
当然是不欢而散。
后来越想越不对。象他这样的美国左派,肯定是反伊战、反种族歧视的,如果他说“没有伊战,世界更美好”,那我也可以说“历史是不能假设的”。如果他说“没有种族歧视,美国更美好”,我还是可以说“历史是不能假设的”。依此类推,所谓历史不能假设,不过是混淆是非的一个说法。
我假设一下历史怎么了,又不偷又不抢的。
我老觉得美国这个国家从来没有过社会主义的经历也不好,许多知识分子从来没有享受过社会主义的优越性,所以眼巴巴的,老惦记。对于渴望M的人,不S一下他,他就不消停。